2022年,中國作家協會隆重推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對以長篇小說為主的優質選題提供支持,充分發揮由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重點文學期刊等成員單位組成的聯席會議作用,從作家創作、編輯出版、宣傳推廣、成果轉化、對外譯介等多方面統籌協調,形成聯動機制,推動新時代文學高質量發展。中國作協創研部、中國作家網聯合推出“行進的風景——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作品聯展”系列專題,將對計劃入選作品逐一展示、閱讀、評論、探討,并以融媒體的形式與大家攜手攀登文學高峰。2025年8月總第三十四期,讓我們一道走進馬金蓮的《親愛的人們》。(本期主持人:杜佳 納楊)
《親愛的人們》是西海固女兒馬金蓮浸透多年心血寫就的作品,全書分為上下兩部,共80多萬字,以西海固地區農民家庭馬一山家三個子女祖祖、舍娃、碎女的奮斗故事為核心……[詳細]
《人民文學》2024年第4期|馬金蓮:親愛的羊圈門(長篇小說 節選)如今都不怎么養又大又烈的土狗了,悄然流行起矮小的寵物狗來。寵物狗中能蔓延到鄉村并大量盛行的,自然已經算不上多好的品種,甚至不像城市人豢養的那種嬌貴的寵物狗……[詳細]
不遠處就是六盤山。抬頭遙望,它永遠都在,給我一種只能意會的踏實感。這種感覺我不曾說出來,因為寫《親愛的人們》(湖南文藝出版社)時,用文字奮筆疾書比言語更重要,更有抒發和慰藉的力量。對寫作者來說,當作品進入“深水區”,大概是最五味雜陳的時段。寫到暢快順意處,你排兵布陣,指揮著千軍萬馬,而一旦卡頓,你又孤軍奮戰,寸步難行。我的新長篇雖然叫《親愛的人們》,但其實不管里頭的正面人物諸如馬一山夫婦、李有勞、舍娃、祖祖,還是反面角色例如李有功、三三媳婦、牛八虎,都曾讓我一度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呈現出并不“親愛”的面目,尤其當我努力想刻畫人物的復雜多面,呈現其性格的立體感時,這種考驗是那么嚴酷。[詳細]
十多年前,作家馬金蓮開始構思《親愛的人們》,當時她并未想到這部長篇能寫80多萬字。實際上,馬金蓮最初只打算寫易地搬遷,為此,她走訪了不少地方,采訪過許多人,還多次去檔案館翻閱文獻和數據。準備工作完畢,她一口氣寫下20多萬字,然后就寫不下去了。這一耽擱,就是四五年。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馬金蓮跟芙蓉雜志社編輯部主任楊曉瀾聊到這部殘稿,楊曉瀾很感興趣,看后數次給馬金蓮打電話,一打就是一兩個小時,從題材取舍到整體結構,給馬金蓮提了不少建議,這在一定程度上鼓勵了她,覺得這部殘稿還能“接”起來。于是,邊寫邊改,斷斷續續,大概又是四五年,終于寫完了。[詳細]
出生在寧夏西海固地區的馬金蓮此次帶來的《親愛的人們》是她浸透多年心血寫就的新作,據了解,《親愛的人們》分上下兩部,近70萬字,呈現出一幅宏大、豐厚、鮮活的中國西部山鄉巨變圖,作品以西海固地區農民家庭馬一山家三個子女祖祖、舍娃、碎女的奮斗故事為核心,從20世紀80年代末寫到21世紀的當下,既有個人及家庭的命運史,又有整體易地扶貧搬遷的村莊、鄉鎮變遷史,還有中國改革開放后、尤其新時代以來的國家發展變化史,作品通過個人與時代的關系、地域和全國的關系、農村和城市的關系,將西海固人民的有血有肉、可信可愛的寫了出來,將中國人民的樸實善良、勤勞包容寫了出來……[詳細]
“生活就是這樣,有時候你感覺前面就是斷頭路,讓你寸步難行,當你大著膽子跨出步子以后,會發現也有峰回路轉的喜悅。”在寧夏,在西海固,馬金蓮的寫作愈發成熟老道。她在《親愛的人們》里捻聚起“厚重的”與“輕盈的”,寫就西北鄉村四十多年“山鄉巨變”。可以說,馬金蓮作品中的“溫情”氣質,除歸屬個人風格外,還參與建構了屬于一個時代的總體性寫作話語。“短長書”第18期,文學研究者蔡巖峣、楊宇航從《親愛的人們》說開去,談及“80后”寫作、社會結構與本土尋根。[詳細]
閱讀《親愛的人們》,震驚于馬金蓮愈寫愈勇的藝術創造力和“后發制人”式的敘事策略。她不動聲色地下筆,不經意地書寫,一切仿佛是早已為讀者所熟悉的帶有馬金蓮獨特審美氣質的標志性文學物件。它們是:西海固時空、西海固鄉村風物、回族的日常生活情態、鄉村勞動、信仰功課、男人與女人、少男少女、老人、孩童……當這一切不疾不徐、靜水深流般地融匯入文本,讀者是很容易激發起共情、共鳴的。隨著閱讀和思考的深入,所激出的心靈震撼和情感激蕩堪稱巨量,作家藝術蝶變的野心、魄力也便慢慢從文字內里浮現于文字之表。[詳細]
女性視角是馬金蓮寫作的基本視角,馬金蓮的小說中,女性都對自己的身份高度認同,自覺地接受了鄉土文明或者舊傳統文化中對女性的規約,按照習俗限定的范圍生活,這本來是鄉土文學表現中一直被普遍忽略的部分,馬金蓮讓她們在自己的筆下成為絕對的主角,是具有重要的文化意義的。作為女性作家,女性視角是她最便利的視角,這也是她最容易寫好女性的優勢。事實上她確實于此很有實績,以女性視角寫出了一批別人寫不出來的女性,本色地寫出了西海固女性甘于犧牲的品質、寬容的情懷、默耐的人生,寫出了她們柔軟但堅強的擔荷、自覺的付出與真誠的守望。馬金蓮作品里大量女性視角的運用,讓她的作品有了更多闡釋的價值和意義。[詳細]
馬一山普遍存在,他斤斤計較雞零狗碎,他愛耍小聰明,他精明過頭,但同時,他又超越著自己的狹隘,堅守著鄉土人物特有的泥土般的精神,他是立體的、多面的,他有喜怒,有哀愁,有算計,更有付出,他小氣,他又大氣。從這個層面來說,馬一山不枉我的傾心塑造,這塑造比較成功,至少我自己是滿意的。至于還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只能在下一部作品里去解決。我覺得這樣挺好,努力了,同時留有余地,未來可期。[詳細]
農民作家是西海固作家群體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他們在艱難的條件下堅持閱讀和寫作。他們的作品更貼近大地更有泥土味。他們不一定有諸如電腦、平板等更為便捷先進的寫作工具,也不一定具備更高深的理論和更高超的寫作技巧,但他們對文學的愛,無疑是最真誠的。這種愛是發自內心的,是不附加功利條件的。這種愛更純粹、更扎實。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文學能讓我活得充實”。[詳細]
十年磨一劍,《親愛的人們》這部長篇小說,從產生創作想法開始,到素材收集獲取,到構思創作,再到打磨修改,到最后出版面世,我花了十年時間。早在20多年前,寧夏南部山區就開始實施移民搬遷,“十一五”移民規劃實施期間我開始關注、跟進、采訪、收集素材,準備寫一部鄉土變遷的長篇。為了把作品寫好,我重新大量閱讀諸如《創業史》《山鄉巨變》《紅旗譜》《平凡的世界》《白鹿原》等鄉土文學作品,通過學習提高自己對長篇的架構把握能力。[詳細]
自然是幸運的。我一直覺得是西海固在成全我,所以我始終懷著感恩之心。曾經苦難落后的西海固,成全的不止我一人,比如全國有名的作家石舒清、郭文斌、了一容等,都是西海固走出去的作家,還有堅守在本土的比如王懷凌、單永珍、單小花、馬駿,等等,都是西海固作家中的優秀成員。西海固誕生了“西海固文學現象”,已經是全國都有影響的文學現象,圍繞西海固文學興起的西海固作家群,正在成為引起廣泛關注的作家群,這是很令我驕傲的,正是西海固這片土地哺育并成就了它的孩子們。[詳細]
愛,是一個寫作者必須具備的最基本的素質。多年的閱讀和寫作生涯,雖然只是業余愛好,但早就讓我磨煉培養出了良好的敬業認知,也明白文學作品應該堅守的內核。這核心里頭最重要的元素就是愛。愛的內涵和外延都無比豐富遼闊,和我糾纏、廝守又互相折騰的這個愛,時而狹隘僅限于小說中具體事件的起伏波折或具體人物的喜怒哀樂,時而寬綽延伸至想象力所不能抵達的遼遠和渺茫,時而真實可感,時而虛妄難辨,說到底要附著在具體的日常煙火人間塵埃之間,才可興致勃勃地講述,興味盎然地描寫,有滋有味地鋪衍出一篇又一篇成品來。[詳細]
與中國作協其他推動出優秀作品的工程不同,“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不是直接面向作家的,而是與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文學期刊以及中圖公司達成合作,為文學創作、出版、傳播搭建平臺,形成合力,助推精品力作。客觀地說,作品質量的提高,不僅僅是作家藝術家的事情,也需要社會環境的方方面面和文藝生產各環節的共同努力。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我深知,有沒有質量意識、能不能切實做到“十年磨一劍”,一方面固然同作家自身的信念和修為有關,另一方面,也取決于社會文化的環境和條件……
當我們回顧新時期文學的成就的時候,恐怕不能否認,老一輩編輯家們精益求精的精神起了重要作用。我們現在是否應該思考一下,怎么能夠從體制機制上培養和鼓勵像章仲鍔、崔道怡這樣的編輯家?或者說,我們怎樣在新的時代條件下逐步調整和發展出一套更合理更有效的機制,使得文藝生產的各個環節都能夠堅持質量導向,把出精品放在第一位、把社會效益放在第一位。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一:各方聯動推精品 形成合力攀高峰] 新時代新征程,為中國文學提高作品質量、攀登文藝高峰設定了新語境、提出了新要求……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二:彰顯新時代文學價值與尊嚴的重大文學行動] 一部文學史,就是文學不斷發展創新的歷史。隨著時代發展突飛猛進,文藝體制機制不斷變化……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三:多方聯合搭建 文學精品的傳播平臺] 今天的媒介環境正在不斷更新迭代,深刻影響著我們的文學生產,全方位介入著我們的文學生活……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一:讓新時代文學的沃野結出累累碩果] 充分發揮廣大作家和文學工作者的積極性創造性,為文學精品的產生賦能,推動文學精品的傳播和轉化,有力彰顯新時代文學的價值……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二:對長篇小說創作的扶持正當其時
] 原創文學尤其是長篇小說力作的推出,需要作家和出版者共同經過漫長的艱苦努力,“攀登”一詞很精準……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三:整合優勢資源 助推精品力作
] 攀登計劃以扎實有效的舉措推動新時代文學從“高原”走向“高峰”,受到文學界、出版界的熱忱歡迎……
[文學界出版界持續關注“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 大家表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集中優勢資源,全過程扶持優秀作品的成長,為文學精品的產生加壓賦能,力推文學從“高原”邁向“高峰”,是中國作協積極應對新媒體環境挑戰、勇攀新時代文學高峰的重大文學舉措。波瀾壯闊的社會生活為文學創作提供了豐富的新鮮題材,也為文學出版提供了豐厚的資源,文學界、出版界要積極回應時代要求,勇于面對挑戰,不負讀者期待。
[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啟動
] 7月31日,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在湖南益陽啟動。活動現場,鐵凝、張宏森、楊浩東、彭玻、瞿海與32家共同發起單位啟動“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李敬澤與發起單位簽署合作議定書,發布第一批入選項目名單。中國作協黨組書記處同志向第一批項目入選單位代表頒發出版標志。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在益陽舉行] 7月31日,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舉行。中國作協黨組書記、副主席張宏森,中國作協副主席、書記處書記李敬澤出席并講話。會議由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施戰軍主持。中國作協創研部主任何向陽、副主任李朝全,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中國作協各報刊社網負責人參加會議。
[攀登新時代文學高峰,出版人與期刊主編出謀劃策!] 在現代傳播格局中,文學真的沒有競爭力了嗎?作家資源和編輯人才如何培養與尋找?文學面臨全新定位,行業生態是否遭遇洗牌?針對這些話題,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建言獻策,在依據自身發展經驗的基礎上,探討新時代文學攀登的方向與現實意義,同時表達希冀與展望,為新時代文化版圖耕耘文學的遼闊沃野。